遲早要解決的問題: E8 Lie Group, A Very Simple Model of the Universe, 以及微生物之間的轉譯。 Mindwave Mobile提供了 Attention, Meditation, Alpha, Low Beta, High Beta, Low Gamma, High Gamma, Delta, Theta值,該使用哪些值來調控印表機的進行?參考腦波解釋。 微生物收集,該如何被收集與呈現?同一區域的微生物可能產生自己的生態系而之間有互動關係、不同區域也會有不同的微生物。是否會跟每天的生活有關係? 曼陀羅飼養。要用什麼方式記錄?怎麼呈現? Read More
計劃其中特別工程的部分為一檯可以用機器控制的微生物印表機。 今天短暫研究了Reprap.org以及拜過Google大神後,第一次認真閱讀BioCurious做的BioPrinter計劃。 BioCurious似乎是使用Reprap Perusa i3的機型、配上密西根理工大學的Opensource Syringe pump 做了多噴頭 結構。大概算了一下,我應該會需要至少5~6個噴頭吧… 或是單一噴頭、每次印一種新的微生物就換一次?但是這樣可能會提高培養皿被污染的風險。 另外研究了一下Reprap家族的外形結構,真的都不太好看… LABoral這邊的FabLab工程師建議Haeckle,明天還得跟他們討論是不是改用BioPrinter版本firmware才不需要重寫?不過最好看的還是屬Micro Delta… 可是好像沒有空間放syringe pump… 目前需要結構規格與待辦事項為: 多噴頭、可替換syringe pump 可印200mm直徑的範圍 底座需要雷雕/CNC E8 Lie Group 結構 外殼設計 無菌空間設計 – UV Light空間 評估是否需要做對流與空氣過濾結構 也許印表機的無菌空間可以結合從野外收集培養出來的不同細菌strain收藏成為一個整體的空間? Read More
第一次使用Neurosky 的 Mindwave Mobile 是兩年前與文琪還有Ka5的【腦皮質編舞計劃】。當時最困難的腦電波部分都交給文琪神奇的大腦控制,我只需要把腦電波儀資料弄出來並且做視覺呈現。 當時,麻瓜如我帶上腦電波,都只有亂跑的份,完全是個無法控制自己腦的狀態。 今天接上腦波儀後,無論怎樣meditation指數就是無法上昇。先不論Neurosky被人詬病它的Attention與Meditation值沒有實際上統計的明顯差別(白話:難以控制)[1],但至少我記得兩年前我的attention與meditation都很容易變高。畫面下方那巨大白色粗體字「Please start the music player」,隨手就開了之前工作聽的梵音心經Youtube。 值開始上昇。 抓著那種感覺再推一點點… 結果就大哭了。過去這一整年,很難過的時間很多,一開始是太難過了整個麻木掉,後來是知道難過了會影響到太多人,所以最後也就繼續壓抑著。情緒這東西很奇怪,要不是在事件發生時就道行高深完全不被周遭所影響,一旦被影響到了,好像沒有辦法遺忘,它積著就是積著,要真的發洩出來才行。 大哭後,好像有鬆動一些。是種久未活動的關節熱身運動完的感覺。 其實我一開始是想要修多年前有人寫給Neurosky Midewave Mobile的Processing App的… 但時間與廣大的善心優秀工程師會解決這個問題,出現了新專用library,請出門左轉下載[2]。要注意的是會與json4processing相衝,需要暫時把json4processing移除掉才能執行喲。 嗯,應該要繼續維持這個感性Geek書寫。 [1] Kiel Gilleade. Manipulating the attention and meditation metrics. http://justkiel.com/wordpress/?p=345 [2] Think-Gear Java Socket https://github.com/borg/ThinkGear-Java-socket Read More
其實好久沒有寫部落格了。這個習慣應該是當年大學很興盛的,但就像不久之前忘記在哪看到,好像「這個年代寫部落格的就只剩下美妝、美食與旅遊部落客了。」 哎,但是創作過程部落格應該還是有點可看性的吧?就趁在希洪駐村這個沒什麼人可以對話的城市開始好了。 先大約說一下這個創作計劃。計劃想法開始於2014年年初、約略是農曆年前。當初是為了想要申請斯洛維尼亞設計雙年展,而與好友Spela Petric開始的對話。詳細經歷我也不記得了,總之後來是被選上斯洛維尼亞設計雙年展的Designing Life組,但因為是小組作品,於是這個計劃就被擱置,而開始進行「PSX Consultancy 植物性顧問公司」。 後來,2014-2015年之間發生好多事情,有兩個很重要的人離開我生命,一位在人間的任務圓滿了帶著祝福離開,另一位則是做了壞事還嘴硬從頭到尾幾萬行對話裡面只出現過僅僅一次的「I’m sorry for everything」,所以不帶著祝福的離開我生命了。也因為空下來的位置而有機會經驗到另一個人給的很珍貴、我已經遺忘許久的東西。接著做了一次錯誤決定而兵荒馬亂的搬到丹麥(結果發現自己傷未癒而無法忍受北歐,尤其是芬蘭。同語系的隔壁那個國家就別提了,十年後吧!),又某種程度上完成了三個作品、辦了六場展覽、弄了一場影展、還有接受並改變台灣生物藝術社群結構,以及在面對人過世的同時申請到從13歲就曾經夢想要去工作的CERN的駐村。 在這不斷急行軍、時間當三倍用的過程中,這個「曼陀羅」計劃在腦中揮之不去。曾經在每一個時間點,都默默地對自己說:「該開始囉。」只因為作品的各個元素在自己生命中曾多次說要接觸 – 像是冥想、像是儀式、像是宗教、像是微生物之間的互動、像是3D印表機、像是所謂放養自由發展而自生的概念,像是圓、像是不斷的自我提問而反思、像是抽象的鏡子,還有面對孤獨,同時重新檢視自己與每件事之間的關係。計劃延宕一年半多的好處是資源可以逐漸到位,不管是人還是知識還是經費。我想這個計劃相對於我的另外兩個完全自己開始的作品(語言與疾病)來說要簡單得太多,至少是個自己看得到形的狀態,而不是每次面對總是有太多太多情緒要被壓垮一般。雖然自己在過去一年的折騰已經很累很累,只想要每天捲成棉被卷把頭埋在枕頭堆裡,對於這次能有完整的兩個月進行計劃,還是挺期待的。 恩,就這樣開始吧。 Read Mo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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